在小小的做梦的云团中间,
还有闷闷不乐的皇宫哨兵
瞪着塔楼钟表的指针。
不忠的妻子正在走回家,
她满面愁容和坚定,
还有忠实的妻子,被梦想紧抱
在永恒的焦虑中燃烧。
对我来说他们又算得了什么?七天前,
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我对世界告别——
那里令人窒息——我偷走了东西跑到花园里
抬头仰望群星,手摸我的小竖琴。
1918年秋 莫斯科
幽灵
他们侵入——灯笼高挂的舞会,
灯笼这么早已被点燃。
刨花般的雪片,在他们附近降落,
更明亮地闪耀,于是更像一个节日。
然后,他们甚至加快了向前的步伐,
好像追逐自己的美妙感觉,
马群奔跑着穿过飘落的雪花
在这场雪的蓝色大网之下。
还有哥萨克,穿着用金线缝成的衣服,
雪橇后面,站如石头,
然后沙皇用他的眼睛奇怪地望着
所有人——空虚的众生——然后照耀他们。
1919年1—2月
“为什么这个世纪比别的世纪更糟……”
为什么这个世纪比别的世纪更糟?
也许,因为常怀悲伤和常响警报,
它只触摸这黑色的溃疡,
但却无法在时间的跨度中将其治愈。
在别处,在西方,尘世的太阳赋予
城市的屋顶以光明的晨曦,
但是,在这里,白色已经标记了一幢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