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等孩子们上学去了,我再教你认字。”
柳沉鱼:“……”
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到这个,柳沉鱼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摆烂,她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撇嘴道:“知道了,我谢谢你啊。”
秦淮瑾:怎么听都不像是感谢他啊。
不过他没有再提这事儿,以免让柳沉鱼对学习产生抵触情绪。
他脱了毛衣,盖上被子,学着柳沉鱼的样子,靠在枕头上,两眼望着柳沉鱼新做的窗帘。
“有什么想问的么?”
柳沉鱼摇摇头,“有什么好问的,我们家还有个刘芳呢,大哥不说二哥。”
“可是我想跟你说说。”
柳沉鱼抬眉,“好啊,那我就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知道了秦家的关系,以后秦家人再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应对。
“我们家有兄弟三个,我一直都是最淘气的那个,也是让我母亲最不放心的……”
秦淮瑾用最平淡的语气跟柳沉鱼讲述着最痛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