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兄可知近来襄阳发生之事?”韩玄反问。
“韩兄所指,是否刘琦公子自领荆州牧之事?”金旋问到。
“原来金兄也已知晓,不知金兄对此有何看法?”
“嗯,”金旋略一迟疑,说到:“刘琦弑母杀弟,气死刘景升,实非人子所为。但此乃刘景升家事,我等好像不宜插手。”
韩玄听毕,说到:“金兄所言差矣!刘琦大逆不道,天理难容,人人得而诛之。况且刘景升生前对你我不薄,我们又是刘景升下属,理应共同发兵讨伐刘琦,还景升兄一个公道!”
金旋听了还未答话,一边的金祎开口冷冷的说到:“韩大人,兄弟夺权,成王败寇,正常之事。打个比方,如果刘琮公子领了荆州牧,可能刘琦公子应该也落个差不多下场。所以说到底,还是刘荆州的家事,韩大人不应该多管闲事。”
“你……”韩玄没想到金祎对自己态度冷淡,最后居然还说自己多管闲事,被气得说不出话。旁边的韩浩见状忙起身拉住韩玄之手,说到:“我赞同金太守所言,我亦和家兄说过此乃刘景升家事,我等外人不宜过问。限听金太守也是于我一般想法,我当再劝家兄莫要多事,管好长沙之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