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乏味嘲笑的,恰是我十分珍惜的, 你所嗤之以鼻的,恰是我心生向往的, 你所弃之若履的,恰是我渴望而不得的, 你觉得天真幼稚的,恰是我许以为信念的, 你我无论距离多遥远,都能相互听到彼此. 在同一个时空里同步 呼吸着,跳动着, 这是一件令人浪漫的事. 某一天,我看着漫天星河, 这样想,或许成功的人是那一轮明月, 而那些平凡有梦想的人,恰似那些繁星, 都可以闪耀自己的光芒! 希望你可以继续走在自己的热爱里, 不管是生活、爱情、友情. 尽管会孤独,会失落,但真的没什么关系. 那个对的人一定会与你相遇, 就卡夫卡寫的是像狗一樣死去的小人物,機器一樣跟著所謂命運而走,沒有意識一樣的幽靈面向死亡到終結,有說,卡夫卡的著作會引人發笑,而且讓身邊朋友和自己也笑過不停,他寫的是諧劇,但Welles會甘於被人笑嗎?由始至終都要排演他的心中的肅劇,Welles 是無法自救又不甘示弱的受害者,這位露體狂自覺地展示罪名,至死的反抗就算面對多無力的現實,多徒勞無功,明知不可為而為知的,Welles的自我宿命論,他忠誠於自我而對卡夫卡作出最大的背叛(也因此他對卡夫卡的改篇比任何都來得有趣),正如他對莎士比亞所做的,莎翁不會同情,但Welles 要世人的憐愛可惜,又或者更接近卡繆的薛西弗斯吧,掌握荒謬,審判之門沒有為他打開,只不過是自設和自我的實現,要死都要死在自己手中不甘認命,他的原罪不可滅,由此至於沒有低頭,最後的笑又一次在他人地獄中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