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着,出门转悠了一群. 老人们都已经睡下了,楼下的坑比大叔,一根批发价2块8的巧乐兹卖5块是不是黑了点? 我踱着脚步,渐渐大胆起来,有一点风声,呼呼的刮着,这地方树还挺多,茂密的不敢走进去,生怕虫子和什么蛇呀老鼠钻出来. 以前在老家我向来不怕这些. 楼下玄关前的水泥地,被人压烂了. 是昨天早上的大车,他就那样停在那里,不动如山,大家都躲着他,和一团子翔一样,没人愿意挨着,恰如b站时不时的评论区,什么玩意儿啊 天蒙蒙亮,我躺在竹椅上醒来,如吸收天地之灵气,日月精华一般,整夜整夜将自己暴露于屋外萃取着,老头关注了在法国的社会边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