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平低声发狠的时候还要抬头看看妹妹有没有发现。
李敬修对聂卫平挺客气尊重,芽芽的三哥打小为这个家付出不少,连学都没上,斟酌着语气道:“嗯,以后克制”
尽量克制不在你面前牵。
聂卫平不放心再问一次,“除了牵手没别的?”
还亲过一次脸,但主动的一方是芽芽,李敬修深深的凝视着聂卫平:“你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聂卫平:“.....”
忽然,芽芽在自己那块凉席毫无感情的开始诵读,“啊!真想买一个痒痒挠啊!”
刚才还翻来覆去的蒋文英沉沉打着呼噜。
芽芽更大声且凑了过去,“啊!我想买一个痒痒挠!”
李敬修跟聂卫平同时起身想帮人去挠痒痒,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装睡的蒋文英:“行了,别整这有的没的了,快说哪里痒!”
芽芽心满意足的趴下,“肩胛骨中间,妈,你伸进去挠,继续挠,不要停!”
她水确实喝多了,等所有人都睡着了以后极其想上厕所。
斜对面有动静,有人爬起来朝她‘啾啾’了两声。
聂卫平提着手电筒指了指门。
芽芽嘟哝着憋尿伤肾,憋尿伤肾起来了,兄妹两一前一后朝外头走去。
尿得舒爽,回来后芽芽左扑腾一下,右扑腾一下很快抱着被子睡着了。
聂卫平听着动静,双手交叉着放在脑后,斟酌了好久才说:“芽芽,虽然我不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人,而且说不定你长大后联系也会少了,但我还是会一辈子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