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不知,醒来以后,小民已经在仁安堂病床上了!”邢顺安大大方方地答。
感受到县令大人看过来的视线,川柏立马心领神会,躬身答道:“当晚后半夜,医馆后院突然传出动静,小的开门就看到院子中间躺着一个血人。
医者父母心,小的师傅立马开始救人,至于别的就不知道了。”
“你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不提前上报过来?”褚县令紧追不放。
“邢家小少爷当时半张脸上都是血泡,后面又一直昏迷着,醒过来以后又养了几天,才能说话,所以我和师傅也是当得知他是邢家人。”川柏如实答。
“那诊费呢?没有银子,你们就这么给他治伤?”
“邢家小少爷被扔进医馆的当晚,旁边还有一包银子。”
褚县令不死心,又盯上邢顺安,轻声问:“你阿爷和爹活着的时候,可提起过你家有武艺很厉害的故交?”
邢顺安装作思考的模样,拧眉思考一会儿:“小民还小,除了去学堂,家里的事儿阿爷和阿爹都不让我管,只让我好好读书。”
看自家县令还要再问,鲁都头在后面拽了拽大人衣袖, 褚县令这才回神,看邢顺安捂着脑门,他立马让川柏先推人去医馆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