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宫玺错愕,以为自己空耳,他审问她,怎么就说到嫁娶了?
“在羌国,男子看见女子容貌,是要娶她的,本姑娘已经有帕尔多,不能再嫁你了。”
宫玺看向司徒珩,“你、你们……”
司徒珩急忙摆手。
“你可别瞎说,小爷我可和这个野蛮的女人没有任何瓜葛。”
“怎么没有,你可是我的帕尔多,你必须娶我,你取下我的面纱,就是向真主立下誓言,要娶我。
若你违背誓言,会被真主惩罚,永远不会得到幸福。”
“我管你什么真主、假主,你快放开小爷。”司徒珩半分不信什么真主,听上去就像邪教之类。
宫玺懒得见两人“打情骂俏”,转身出屋。
巴尔莎观望了片刻,才从司徒珩身后走出,去屏风处取下自己的面纱戴上。
司徒珩趁机跑出屋子,躲在宫玺身后。
巴尔莎不疾不徐,背着双手,昂首挺胸,行至坐在院中石桌前的宫玺对面,兀自坐下。
“想问什么,问吧。”
宫玺也不计较巴尔莎的无规矩,直言。
“你是何人,那群黑衣人是在追杀你?”
“本姑娘就是羌国的普通人,名叫巴纳雅,因为力气大,便时常去地下角斗场打架,挣些钱来花。
谁知此次运气不好,与本姑娘角斗的是角斗场老板的老来子,那傻大个就是个弱鸡,本姑娘三拳两脚,就把他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