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应声,交代其他人看守,起身便去了县府。
而付疏则带着付安和他买来的伤药,去了六师弟刘守仁的屋子:“六师弟,师姐送些伤药来。”
刘守仁见她进来,怒目而视:“谁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挨打!”
只可惜他重伤趴在那里,根本一点气势都没有。
付疏把伤药放在他的床头,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神色哀愁:“师弟说得这是哪里话?我自幼体弱,与诸位师兄弟交流甚少,但自问对大家并无不妥,对小师弟也算是爱护有加,怎么忍心跑去害你?要不是你们说什么分家,我怎么会……”
刘守仁听她这话皱了皱眉,的确如她所说,这个师姐身子不好,性子也内敛木讷,但对这些师兄弟也是关怀的。
他又在所有弟子中年纪最小,每每犯错挨罚,付疏总是会跟付天成求情,这情分倒是不假。
但转念又一想,他登时感到恼怒:“说这么多,还不是不想分家!”
付疏神色为难,嗫嚅着说:“师弟这是何意?莫说你们只是父亲的徒弟,并非付家人,单说几位师兄弟都是奴籍,便也没有分家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