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银子啊,这一趟法事请的是最贵的。
“什么,我法事也做了,是你们老秦家的孽畜阻碍,你们不怪那孽障,想要怪大师我。”
道士顿时就捂住了装银子的布袋。
“不怪,当然不怪大师,只是大师现在就要走人,我们还得另外请人做法事,是不是。”周氏客气一点,“要不大师继续做法事,等过了上昼,就带着银子离开。”
“你们这些村妇,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本大师指手画脚。”道士怒了,胡须一翘一翘,他想要走,可是被秦家几个媳妇严严实实围在中间,一阵阵油烟怪味往鼻子里熏,差一点窒息。
“大师,我们也是没得法啊,你光拿银子不做事,这份子落到你的腰包了,老秦家以后还怎么请人,等于我们老秦家出了冤枉钱。”陈氏也说。
道士被这样拦着,走也走不了,无奈之下,正要松口。
秦容惦着手里头的菜刀,看了道士一眼,冷飕飕的眼神,让道士冷不妨地打了一个哆嗦。
那是警告,是威胁。
万氏打扫干净院门口,秦容走回院子,把院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