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呀,就是杨玉峰那王八羔子自作孽,他整天忽悠那群老头儿、老太太买他那个破东西!是!吃不死人,但也没他吹的那么管用啊!”他越说越气愤,“我家老太太都被他忽悠得买了一千多块钱的东西,说什么治小腿抽筋……但我妈吃完,病情根本一点都没缓解!还不如多吃几块大骨头来得实在呢!他就是个大骗子!”
宁遥皱了皱眉毛,看向超市老板:“既然知道他是忽悠人,为什么没人报警?”
一听到这儿,超市老板有些讪讪的:“你以为我们不想吗?但人家卖的又不是违法产品,而且最关键的是……”说到这儿,他故意压低声音,凑至宁遥跟前,“我们都听说他背景挺硬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大家都是做小生意的,谁敢得罪他啊?”
宁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心道:违不违法你们根本不在乎吧,你们只在乎是否会损害自己的利益。所以说,很多时候不仅有包庇和协助犯罪,这种纵容犯罪,并且一直义愤填膺地袖手旁观,才是最无奈又最恶毒的存在。
季东歌一直在调着视频,一点一点仔细看着,忽然,他的手指一顿,视频上的画面立刻停住了。
像是不太敢相信,他又将监控视频向回调了两分钟,但画面上出现的依旧是……
“怎么了?”宁遥察觉到他的异样。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好半晌才抬眼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