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她有错在先,林颂音说话也不再硬气……
柏泽清早已无话可说,昨晚上,他的外套被这个女人强行霸占,身上的衬衫也被她浇湿了个彻底,还有他的脖子也被她留下了这样的印记……
走出别墅门,柏泽清感到一阵彻骨的凉意,这十一月的天,他就这样冻着了。
他几年没有发过烧,挂了一早上的水,药瓶里的水一滴一滴滴下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怀疑林颂音昨晚所做的一切是故意装疯卖傻折腾他的。
柏泽清看着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人,冷笑了一声,口不择言道:“我何止消毒,我是去打狂犬疫苗去了。”
“你……”
刘妈上来送水果的时候,看到就是两人大眼瞪小眼。
林颂音不是不心虚,低头走到一边拿起一本书来看。
她多希望雪能下得大一点,直接把她活埋是最好,如果不行,来道雷随手把她劈了也行。
柏泽清不至于把他“失贞”的事告诉刘妈或者老东西吧,那样她还怎么做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垂涎他……
林颂音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过。
好在柏泽清并没有开口,接过刘妈的姜茶,将衣领又往上拉了拉,沉默地喝起来。
刘妈走后,林颂音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选择主动伸出示好的橄榄枝,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