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过来说话?”顾衾墨面露冷冽。
赫连容锦指骨紧蜷,脸色又黑了一分,又对墨清歌道:“清歌,他无端欺负我!”
“活该。”谁知,墨清歌非但不买账,还翻了他一个白眼,“谁让你不老实的。”
赫连容锦撇了撇嘴角,心碎。
不平衡之意,涌上心头。
他忍着怒火,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上,修长的指骨举起羽觞,语气恢复平静:
“顾兄,记得多年前在东烬国,你我二人也像今日这般,不分胜负,那日尚未尽兴,不如今日,咱们接着喝?”
他今日,非得分个胜负出来!
“胡说。”墨清歌拆台道,“那次我皇叔可没醉,倒是你,吐得不省人事呢!”
赫连容锦:“……”
这个小丫头,能不拆穿他吗?
“今日不同往日。”他笑了笑道,“时隔多年,如今,也不知顾兄是否像清歌说的那样。”
这番话,带着些许激将。
顾衾墨神色平静,修长的指骨握着羽觞,云淡风轻道:“悉听尊便!”
他还怕了这个桃花眼不成?
“好。”赫连容锦欣然道,“我就知顾兄爽快!”
“不行!”这时,墨清歌打断了两人的话。
“清歌……”
她的语气,认真了许多:“皇叔,你还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顾衾墨唇角上扬,心里一阵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