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烦不烦啊?”易廷朝着吕赤轩尚算干净的肩头推去,“你当你是谁?你当这里是哪里?什么人去什么地方,不属于你的就不要争,人可以不信命,但你得认命!”
“为什么为什么?”吕赤轩依旧重复这句话,而被易廷给推动了的他却没有回退一步。
千斤坠!
金智恩眉头一皱,这门外门功夫她曾经在华夏古武学习的时候听说过,虽然是基础的功夫,但却是正统的专业功夫,能将千斤坠学会不难,但肌肉条件反射性记住用千斤坠功夫很难。
这家伙有点意思。
“别给脸不要脸了,智恩忍着你,是当你是同学,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有数,别逼我动武。”易廷自然是不认得千斤坠,只是当眼前这个穷小子是死犟,而且嘴笨,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而一旁的经理虽然是一副看戏的架势,但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别看他一副与我无关,你们怎么闹我都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了,旁边可是还有人看着呢,自己要是做不好那可就不是大额可自填的支票而是想法院提交破产申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