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爷请花厅就坐,奴家这就去请甜儿。来人啊,给两位爷上茶点,上最好的。”
一只花猫懒洋洋地蹭着刘浪的腿,发出喵呜喵呜的讨好声,像是想吃桌上的吃的。刘浪只扫了它一眼,花毛愣了一下,随后嗖的一声跑进了唐甜儿的房间。
粉红的帷幔将雕花大床遮掩的严严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只听见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跟孙十七娘说话。
“当初来软香楼时,就和姐姐有过约定,只唱曲跳舞不陪客的。知道姐姐是个讲信义的,若不是为难是断不会来烦我的。只是昨晚受了惊吓又着了风,脸上出了疹子,又怎好见客呢?”
“甜儿妹妹,姐姐也是没办法。二少你是知道的,他爹是武威侯,在军中素有威名,他大哥是白马军主将,他自己又在都水监谋职。三少也是都水监的人,显然也是个有背景的,那气势比二少有过之无不及,定是大家名门之后。都水监啊,咱们如何惹得起嗳。姐姐求你,就出去见个面,唱个曲儿跳支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