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等皇室私密,也难怪她不清楚。
听着云鲤还在屋外朗声歌颂纪阳君和望鹤山人的“君臣情”,卫璋忍无可忍,扔了一颗梅子弹开门锁:“进来!”
咦,这门还会自动开?
云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扶了扶头冠,这才施施然走进去。
卫璋正坐在窗边喝酒。
他身穿白衣,只用了一根同色的布条将头发缠起。没了以往那些华贵衣服的点衬,此时的掌印大人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丝清俊。
云鲤一时间看的挪不开眼。
卫璋面前只有一个酒瓶,外加一碟子渍梅子。他看也不看小皇帝一眼,自顾自地拿起酒瓶,仰头饮了一口,语气里尽是懒散:“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还望您自便。”
“自便、自便……”
窗外的阳光射进屋内,给卫璋周身撒下了一圈金光。
云鲤清晰看见,卫璋仰头饮酒时,喉咙处有什么东西滚了一滚,惹的她的心也跟着滚了一滚。
她不自觉地走过去,伸出手,想要摸摸那个东西……
“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