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的母亲傻乎乎的,信奉者女人得依靠男人而活,他是自己孩子的丈夫,为了孩子,重新走到一起的封建思想。
这把火他憋了二十多年,平时用一副笑眯眯的面具示人,久而久之,他都快分不清自己真实的性格是什么样子了。
今天面对岑溪发火,也是想让她看清楚,周濯的本质,跟他们那毫无责任感的父亲一样。
“话我就说到这里,你先睡会儿吧,一会儿直接去火车站的售票大厅买票,就算没票,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宁和安扔了烟头,踩灭火星,正要走开,岑溪突然道:“宁和安,你太小看我了。”
宁和安不明白岑溪什么意思,回头看她。
岑溪目光沉静,已经没了多余的那些情绪,她轻声道:“我无意参与你们那些什么可笑狗血的豪门恩怨,你们的悲剧是谁造成你们心知肚明,与我何干?”
“你们不过是把我当做游戏的筹码,但对我而言,我真心得喜欢着我从初中就喜欢的人,我以他为目标,以他的梦想为梦想,我一直觉得,哪怕我们不在一起,他和世上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也没有关系,我真诚地祝愿他能心想事成,幸福美满。”
“后来再遇见他,你会懂,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懂,我有多幸福。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我都觉得干劲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