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比较中,解放出来的消耗就是天真中的快乐的根源,它是通过笑声来释放的。顺便提一句,如果这种耗费没有被我们制造者的理解所排除,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被所说内容的性质所排除,那么,同样的快乐就会转变成愤怒。但是,如果我们把一个天真诙谐的例子用做另一种选择的榜样,把天真的事物看做令人不愉快的,那么,我们将会发现,抑制的节省也能直接从这种比较中产生,我们没有必要假设一种刚一开始就被抑制住的愤怒,事实上,这种愤怒只和以另一种方式使用被解放出来的消耗相一致——与此相反,在诙谐的情况下,复杂的保护性安排是必要的。
但是,若不是因为它们被发现了,那么,这种通过使自己投身于制造者的心理过程中去而进行的比较和这种消耗的节省,就只能说是对天真才是重要的。事实上,我们怀疑,这种与诙谐完全不同的机制或许是滑稽中的心理过程的一部分或一个主要部分。从这种观点来看——这无疑是天真的最重要的方面——天真表现为滑稽的一个种类。在我们关于天真话语的例子中,增加到诙谐的快乐中的额外因素是“滑稽”快乐。我们应该倾向于对此做出相当普遍的假设,它起源于在把某人的话和我们自己的话相比较而节省下来的消耗。但是,由于这将引发我们做出深刻的考虑,我们会首先对我们讨论的天真做出结论。由于其快乐起源于在试图理解某人时的消耗中的差异[180],因此天真便成为滑稽的一个种类;而且在依赖于下述条件方面它和诙谐相接近,这个条件是,在比较中节省下来的耗费必须是一种抑制的耗费。[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