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师长们因一己私欲情欲带给宗门的灾难,我们应该引以为戒。”
风铭最后语重心长地说。
苏子柒几次想开口,直到越来越相信风铭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时不知开口时该说什么。
即使风铭只是这样装腔作势的说话,没人有合理的反驳契机。
张天鼎气不打一处来,扭头走了。
齐萱从树林回来后,没来大堂,直接回房间去了。
曾天鼐道:“风铭师弟,你是师弟的身份,以师长辈的口吻垂训同门师兄,是否妥当?元始门还有没有上下尊卑的秩序了?”
风铭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良言,抵不过隔着肚皮的人心的不同揣猜。”
“啧啧,才二十岁的年纪,就老气横秋的起高调了。”苏子柒呸了声,“不过,与凌霄殿起冲突之事,应该妥善处理。”
“曾师兄,你刚刚说我是师弟,你们是师兄。
师姐这样吩咐了,就劳你这位师兄去妥善处理。”
风铭看着曾天鼐说,“记住,别给宗门丢脸!”
“铭叔,来了一个‘灰人’。”
白小纯跑进来大呼道,一双眼睛掠过苏子柒等人,欲言又止。
“又来病人了。”风铭往外走,“又是一笔丰盛的生意。”
商铺的柜台外站着一个“灰人”。
他的身上蒸腾着诡异的灰雾,像是细孔上冒出的开水的蒸汽,而整张脸已经雾化,随意扭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