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醒来的时候,门口就有一个差役盯着他,不许他出去,也不许他叫人,虽然没有过多的苛待他,可是却将他困在了这个院子里。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自从阿姐当上了南王世子妃,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被人辖制了,可是那人铁了心不让他走,他硬闯不过,只好乖乖屈服。
“这件事你不用管,我自有法子。”晏奎利落地将他从竹板上揪起来,脱下他身上的衣衫,从地上随意搬了一只圆凳塞到被褥里,又将衣服团好塞进去。
“你…… ”季伯来被他粗鲁的动作折腾的不行。
“莫要说话,随我走。”晏奎搀扶起他的身子,带着他从屏风中离开。
相比较来时的小心翼翼,带着季伯来离开的时候就要大方多了,晏奎发现其实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他和季伯来的样貌都不显眼,百姓们沉浸在悲伤中,除了没有回来的差役,压根儿没人理会他们。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之前看守的差役回来了,他先是往里面探了探头,见里面的竹板上有个睡着的人影也没在意,继续守着大门。
晏奎带着季伯来顺利地离开宅子,避开街上的差役,朝着山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