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了好些功夫,才把簪子从她房中拿了回来,一直替她保管着。
前几个月他一直忙着争权夺势,时日一久就忘了,直到前几日才想起来玉簪还在他这儿,便派人送去给了她。
秦钦的眉宇已然深锁。
上官婧故作担忧,“陛下,她该不会真的是寒姑娘吧?”
“陛下,我等在墙边发现了此人,那是凤皎宫寝殿的后墙,上面原本有扇窗户,姑娘应当是想翻窗逃走,谁知没来得及……”
上官婧不解:“她逃走就逃走,为何要拿着一支簪子?”她见秦钦看着簪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大胆猜测,“陛下,这玉簪和陛下有什么关联吗?”
秦钦没有回答。
他让人把玉簪送还给她,本是想让她念念从前的情谊,减轻她心中的仇恨。同样,她也可以拿着这支玉簪来让他念旧,要她的孩子……
秦钦怔怔地转过身,不敢再看地上。
他想,他错了,大错特错!
她逃走时还不忘带着他送的玉簪,而他竟然还在猜测这是她自己放的火!
上官婧不再问什么问题,欠身劝道:“陛下节哀……”
“啪”的一声,秦钦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上官婧脸上,又霎时掐紧了上官婧的喉咙,“说,是不是你干的?”
上官婧惊目圆睁,既害怕又委屈,可她被他死死地掐着喉咙,连说话都吃力,只能挣扎着道:“陛下,阿婧冤枉,阿婧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