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在分居的妻子处讨了没趣的蒋逸闻心情更加烦躁,捶了一下方向盘,恨声骂道。
他到家时,十八岁的小保姆荷花一路小跑过来帮他拿包:“蒋叔叔回来了。”
蒋逸闻阴沉着脸点点头。
客厅里,儿子蒋皓霖斜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蒋逸闻自从下定决心要做一个正经商人后,就学习着儒雅商人的一切派头,十几年下来,已完全不见了年轻时的匪气,所以在见到儿子后,哪怕心里火窜三丈,也只是不动声色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腿。
“荷花,我要喝甜汤。”蒋皓霖以为是小保姆,嘟哝着吩咐。
“好,好。”荷花听到连忙去准备。
蒋逸闻挨着儿子坐下:“皓霖,你把我屋子里的东西弄哪去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蒋皓霖立刻睁开眼睛,皱着眉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谁教你的,说话没大没小,‘你你你’,我就没个称呼?”蒋逸闻见他左顾言他,强压下的火苗子又上窜了几分。
蒋皓霖搓搓脸,站起身拍拍睡得有些僵麻的腿:“就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所以我不懂得什么称呼不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