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琬咬咬牙没吭声,簪子是安琚弄坏的,是该铺子担损失了,只她也心疼自己的辛苦。
安掌柜拿了一小粒银锞子给华琬,“华小娘,这两日可否先做几支样式别致的,不需多,五六支便可,后日送过来,我二十文一支收了。”
原来安平侯府陈夫人瞧见了广远伯府魏夫人新打的簪子,问了知晓是从仪香堂拿到的样式。
昨日陈夫人至铺子买了几匣名贵香药后,直接开口讨要草簪,无奈昨日草饰已所剩无几,陈夫人一样未挑中,很是失望,安掌柜让陈夫人过三日再来,又信誓旦旦地保证,到时候一定有许多稀罕样式的与她第一个挑,安平侯夫人这才满意离开。
本想着今日华琬送新簪子过来,他就能向安平侯夫人交差了,不料他的宝贝儿子却给他添堵找麻烦。
华琬揉揉眼睛点点头,“嗯,安掌柜,那我后日再送草饰过来。”
华琬走出仪香堂,安掌柜又训斥了安琚两句,为让安琚长记性,安掌柜罚他用过午食后不许再吃点心。
被剥夺了吃食的安琚心下对华琬怨怒更甚,嘟嘴瞪着华琬离去的背影好一会,琢磨着如何报仇出气。
华琬牵着黑驴,本该直接回云霄乡的,可因为被仪香堂的小胖子闹的心里堵得慌,遂干脆牵了黑驴沿街巷慢慢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