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赛阎王的记忆被人掀开,犹如已经愈合的伤口被人再次解开,疼得她浑身哆嗦。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一切?”
“我说过了,白梓潼告诉我的,他的父亲是你的师兄。”
听叶南弦这么说,赛阎王恍如隔世一般的看着叶南弦,神情有些惆怅。
“师兄?白师兄?”
“是!”
赛阎王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南弦也不催她,就那样看着她,等着她。
大约过了能有十分钟,赛阎王这才开了口。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让阿坤联系叶南方,放了我妻子。否则的话我就带你走。”
叶南弦的话让赛阎王苦涩的笑了笑。
“你真以为我们离婚是因为我抑郁症摔死了我的儿子,我愧疚之下才离婚的吗?”
“难道不是?”
这倒是让叶南弦有些意外。
赛阎王放下了手里的实验,苦涩的说:“当然不是。如果只是因为那件事儿,我或许不会和他离婚。“
“那是为什么?”
“因为他现在做的事儿吧。”
赛阎王看着外面的天,低声说:“不知道他从哪里认识了那么一个人,就像走火入魔一样,非要跟着他赚钱。有时候出去十天半个月,有时候半年都看不到人,我一个人带孩子,孩子病了我可以自己给他医治,可是孩子需要爸爸的时候,他在哪里?我从来都不觉得我需要那么多钱,是他非要说要给我和孩子最好的生活。他永远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和孩子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缺席,那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