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姣姣把纳兰性德的木兰词念完,越安不禁夸赞道,“好诗好词。”
烟姣姣和九位继承人听见,回眸,这才知道天子不知何时来了。
夫子因为是和烟姣姣他们对面坐的,所以早就看见了进阁的越安,只是刚才烟姣姣的诗没作完,所以他就不动声色的坐着没动,最大的心思自然是希望越安能听烟姣姣刚才作的木兰词。
这会夫子已经起身来迎,“天子,请上坐。”
越安微微回眸,余光看了眼身后,见初九凝的身影也已跟着进了阁,他才扶着李全向前面走。
初九凝随便扫了眼,发现自己以前坐的中间位置已经被烟姣姣坐了,而屋里又没有多余的桌椅,她最后只能盯上独自坐在最后的君栩那一桌。
她厚着脸皮走过去,低低说了声,“挤挤,挤挤。”
然后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他身旁。
可能因为天子在的缘故,君栩有意见也不好发作,所以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初九凝是这样想的。
越安被李全扶着坐好后,轻喘了两声,望向还站着的烟姣姣,“刚才的诗是圣女所作吗?”
烟姣姣浅浅含笑颔首回,“夫子刚才让我们每人作诗一首,所以我就随便作了一首,让天子见笑了。”
越安一脸病容的浅笑一抹,“不知为何,整首诗给朕一种幽怨,凄凉,悲凉的意境,就好像是在抒写女子被男子抛弃的幽怨之情,圣女能作出这样情深意切的诗词,难道是有所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