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真为我和诺柏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
“我们当然是朋友了,亲爱的吉伯尔小姐,”我答道,“不仅有我,宋戴克同样也是你们的朋友。”
“我相信你,”她点点头,可又不安地说道,“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实在太突然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十分信赖宋戴克医生……可结果让我感到如此恐惧,这不禁使我对将来的庭审感到万分忧虑。整件事情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梦魇,恐怖而虚幻,好像永远都逃不出去。如今却噩梦成真,这实在太可怕了———他竟然被送进了监狱!啊!可怜的诺柏!他会怎么样?请你告诉我,他到底会怎么样?”
我该怎么办呢?我知道宋戴克对诺柏说了什么话,也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我当然应该守口如瓶,编些别的话来敷衍吉伯尔小姐。可我不能那么做,她是我们值得信赖的人。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不必对将来的事心生恐慌,”我安慰道,“宋戴克医生已确信诺柏是无辜的,他会有办法还诺柏清白的。不过请不要把这些话告诉其他人。”在我说最后面的一句话时,我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我明白,”她柔声说道,“真是太感谢你了。”
“虽然目前的状况让人感到很痛苦,但也不必过分担心,这就像生病动手术一样,尽管很可怕,可为了解除病痛,这也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