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快些好起来,他心甘情愿被她收拾。
当然,他也知道,她舍不得。
待靳月睡着,顾白衣便领着二月在外阁陪着,傅九卿则跟着宋玄青去了僻静的偏殿里。
一个是大周的帝王,一个是北澜的七皇子。
“月儿身子如何?”宋玄青问。
傅九卿恭敬应声,面上无悲无喜,“裴大夫说,既已苏醒,想必半月左右就能下床。”
“那便最好!”宋玄青如释重负,“她是大周的功臣,为朕除了燕王府的余孽,功不可没,朕一定会好好的嘉奖她。”
傅九卿抬眸看他,不语。
宋玄青略有心虚,恰海晟上前奉茶,将这些许心虚轻而易举的掩了去,“坐!”
“谢皇上!”傅九卿落座。
执杯在手,各怀心事。
傅九卿是谁,端着杯盏掂量一二,便已猜到了宋玄青心中所想,但他不会开口,身为北澜七皇子,该有的架子理该端一端,否则这主动权,便算是拱手相送。
他不愿,所以不会这么做。
瞧着从容饮茶的傅九卿,宋玄青心头微紧,“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