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是当面说最好。但现在我的条件不允许。我要去参加刑警系统专业培训班，为期两周。课程的安排很紧凑，所以我没有办法再查霍良臣和聂倩的死亡案。这也是我师父特意安排的，因为现在他们最大的嫌疑人是柴宁。”
隔着电话，我并不知道付宇此时是什么表情。
“但你相信柴宁对吗？需要我做什么？”
付宇没有半分犹豫就说出这句话，让我的表情一下子复杂开来。
“你和我都是警察，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让你做什么。我之所以给你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我有事想让你的二哥帮忙。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先跟你说一声。如果你不同意我打扰他，那我绝对尊重你。”
“那边的时间现在应该是午夜12点，我二哥应该还没有睡，你赶紧给他打电话。”
我想对付宇说谢谢，可隔着电话说这两个字，实在太轻了。
付宇那边没有停顿，继续说道：“聂倩的尸检报告出来了，等我发给你。枫叶国际那批果汁的报告，最迟明天也会出来，到时候我也会第一时间同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