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讪笑起来。
“来，抱抱你儿子。小心点，托着头！”
韩晓教杨波抱着小外孙，时不时纠正他的错误，而杨波只觉得怀里那个软软的小东西是全世界最珍贵的礼物。韩晓含笑看着杨波，留恋地说：“要是可以的话，以后可馨不在家的时候，我能来看看孩子吗？”
“妈，你这说得什么话，这是你外孙，你当然能来看啊！”
“可是可馨会不喜欢。说到底，是我对不起她。”
“可您当初明明是因为叔叔的……”
“当初是可馨的爸爸背叛了我，但这并不能成为我忽视可馨的理由。那时候，我对什么都绝望，又害怕可馨被人嘲笑，所以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却忘记了女儿需要的是妈妈的爱和关怀——是我错了，但当我想弥补的时候已经晚了。可馨就觉得我是一个为了钱不要女儿的坏妈妈。”
韩晓苦笑起来，杨波忍不住问：“那您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可馨，也不许我说？”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还说这个做什么？我不想可馨记恨她的父亲。而且，毕竟我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