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记得搞过什么劳什子——”她高高在上道。
他冷笑起来。
“好吧,看来你无论如何不肯放过这个茬了,那我们——”他开了个头,等她软下来。可她一言不发,继续缝着东西。他不安地拧着自己的帽子,唉声叹气,到最后终于道:“好吧,你——我们这就算完了吗?”
现在她占尽上风,手里还有那么重要的活儿挡在前面,在一锤定音之前她可以好整以暇地扎好布料,仔仔细细地审视一番,重新整理过,再坐定继续缝纫。他等着自己的审判,心里屈辱得厉害。最后她终于开了口:“下午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老天,拉蒂啊,你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怎么放?”这问题让他不知所措。
“怎么放?把这事儿忘了,就当没发生过。”他答道。
“之后呢?”她温言道。这温柔的语调不啻是天籁之音,他像头蓄势以待的猎狗一般,听到命令马上出击,急吼吼地跑到她身边,贴近坐着缝纫的她低声道:“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