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
十点的时候,夜煜煊回了电话,听说这件事,他非常吃惊,然后说:“一个男人被下药,还能去哪里,肯定和女人去酒店了!”
“二哥,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滥情?大哥是这种人吗?”小九鄙夷着。
“小九儿,这你就不懂了……”夜煜瑾笑得意味深长,“男人都有生理需要,与滥情无关,更何况还被下了摧青药,那种浴火焚身的滋味,你是女人你不懂。”
“你好龌龊……”小九一脸嫌弃地将话筒拿远,仿佛隔着话筒也能感觉到男人的调笑。
“诶,小丫头,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就龌龊了!?”
小九眉头拧在一起,她找不到词形容,只能骂他龌龊。
“挂了。”不想跟他多费唇舌,她直接挂断。
虽然这么说,小九仍然觉得二哥的话有道理,男人跟女人不同,即使下了药也不会天塌下来,找个女人解决问题就行了。
看来,她也不必太担心。
见时间不早,小九准备回家,刚掉头,却接到了梁以萱的电话。
梁以萱心情似乎很不好,还在电话那头哭了,听话筒里嘈杂的音乐,应该在夜店。
她赶了过去,得知她是跟家里吵架跑出来的,她父母逼她与今天相亲的那个男人交往,她不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今天我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待一晚上,是朋友就陪我喝酒!”梁以萱已经喝的醉醺醺的,身体摇晃,意识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