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放肆！”姜元怒道，“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
倒在地上的楚黎左脸立刻红肿，甚至有鲜血从嘴角流出。她抬头看向姜元，完全懵了。
识海一片空白，甚至难以思考。
这是姜元第二次打她。
第一次是在发现偷情，之后就再也没打过她，这是第二次。
“为什么？”楚黎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甚至没有多少愤怒，只是充满不解和委屈问道，“为什么打我？”
“打你都是我仁慈！”姜元怒道，“你们楚氏干的事还少吗？要不是你们楚氏，我们姜氏何故沦落到现在这种处境？！”
楚黎眼泪不断流淌，说道，“难道你忘了当初是如何求我嫁给你？这二十年又从楚氏获得多少好处吗？”
“所以呢？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姜元一脸冷漠，说道，“要不是你当年对我示爱，我何会杀妻杀子？陆安还在我姜氏的话，姜氏早就飞黄腾达了！”
“……”
楚黎的眼中尽是难以自信，呆呆坐在地上。而姜元居高临下，怀中还抱着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