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正因为这种毫不掺杂利益的简单关系,在这种关键时刻,反而比旁人更拎得清,也不会引来凌虓的猜忌跟怀疑。
眼下跟柳淮安私交甚好的同僚们,一个个对他避之不及,唯恐撞到了枪口。
凌泽却是反其道而行,等着我主动送上门儿来,给我指条明路。
可是指路的过程,又怎会如此简单?
我能猜到凌泽肯帮我,必然是有所图。
我万万没想到凌泽居然图的是我,要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凌泽这人典型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真真白瞎了他这副好皮相。
只见凌虓来到我跟前,弯腰俯身,把我圈在椅子和胸膛之间,语气暧昧:“看情况喽,若是夫人肯对本王另眼相待,本王何尝不愿做个顺水人情?”
我下意识端着身子,后背紧贴椅背,暗中跟他保持距离,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容:“王爷魅力无边,风靡京城万千少女,哪里用得着臣妇另眼相待?不如这样,只要你带臣妇去见相爷,后面万事好商量。”
凌泽这个鬼滑头何尝不知道我是在跟他玩缓兵之计,可他并不想就此上钩。
继续暗中靠近,笑眯眯说道:“我还当夫人早就想好了呢,否则这大半夜的亲自来我府上,又是为了哪般?”
我在心里把凌泽骂了个八百遍,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这不是有事耽搁了么,若是王爷不欢迎,臣妇这就回府便是了。”
谁知我话都没说完,凌泽的手已经放在我的腰带上,只需轻轻一拉,满身羽衣就能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