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士微微一笑,道:“君侯行得是大事,所担风险也大,成则王侯,败则灭门,自然不是人人似君侯这般义无返顾。”说着将书信扔在曹彰面前案上,又道:“君侯不是早严令郝昭,周毅二将兵进河内么?他二人可有动作?这样心腹之人,尚且犹豫不决,何况他人乎?”
“你,”曹彰闻言脸色又变,拍案道:“某定不轻饶此二人。先生明日就随某一起带兵南下如何?若再等下去,只怕河内已经驻满军马,再取之就不易了。”
白衣文士点了点头,微微叹息一声,喃喃道:“吾原本计划几路大军一并起事,不想这些人都贪图安逸,不肯行险。司马仲达素来狼子野心,此刻怎得如此安分?”
曹彰冷哼一声,道:“此人和老三必然是两厢观望,若某取胜,必然乘势而起,趁势壮大实力。先生不是说还有两处奇兵么?何不一发说与某听听,看看都是什么样的人物。”
白衣文士淡淡一笑,道:“此二处兵马,只怕也要君侯取有小胜,才会出兵,不然没人会押宝给一个快要断头的将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