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康不禁点了点头,想起一事,又道:“可是刘闲说他为让我们安心,已经下令大军西撤了!这又如何解释?”
公孙恭立刻道:“此事再明白不过!刘闲想必也接到了渤海失守的消息,因此以此为由撤退,好叫我们摸不着他的虚实!
再者,这也可能是刘闲欲擒故纵的诡计!他先是危言耸听,毕竟若高句骊和乌丸真的反叛,后果十分严重,然后他主动退兵,也好让我们安心分兵返回辽东去应对所谓的叛乱!
如此一来,辽西守备空虚,他便可趁虚而入了!刘闲此人奸狡异常,兄长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啊!”
公孙康面露思忖之色。
公孙恭继续道:“若我们的后方真的有什么变故,已经赶去玄菟郡的柳毅又怎会没有任何信息传来?”
公孙康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决然道:“传令各城,各军,严阵以待,以防刘闲偷袭。”
公孙恭立刻抱拳道:“兄长英明!”
此刻,两人口中的柳毅,及其随从,已经被关入了玄菟郡的大牢之中,忧心如焚。
而刘闲,就如同他对公孙康承诺的那样,当天就拔营撤退了。大军沿来路西撤,顶风冒雪行进。
公孙康站在城门楼上,眺望着刘闲军远去的身影,扭头对传令官喝道:“传令各城,提高警惕!”
刘闲大军在雪地中行进了一天时间,眼看天色昏暗,刘闲大军就近在树林中停下来休息。天寒地冻的时候,人特别容易疲惫,一天行军下来,人马皆疲惫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