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的脸一下就白了,她买过一次,摊主是个老太太,还有个儿子,特别像二流子。
那眼睛盯着自己看,像是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看自己的目光极其不尊重,就再也没买过。
她平时不去马家的时候基本不出门,出门也是必定要梳厚刘海,然后稍微画个丑点的妆容,可以适当遮盖一下。
“就是那个老太太的儿子,他不是个好人,偷偷买卖过好几个孤寡妇女姑娘去脏地方。
老张头在这县城快半辈子了,几乎没有不认识的熟面孔,对他这样的早有耳闻,他打听到一些消息后,特意过来跟我打招呼让我注意点。”
“确定是我三叔干的么?”
“基本可以确定,人说是个读书人长得白净俊秀,还有功名。老张头花了二十两银子撬开的嘴巴。
你们母女俩一直在村里生活,外面的人都不认识几个,你大伯也是个农家汉子,虽然自私点,可没坏道那个地步。
你奶奶要做一定会收高额聘礼把你嫁出去,断然不敢坏了林家名声。
你两个婶子,一个自己有闺女,不会这么做,另一个也有儿子也不敢这么做。还有谁敢?
你娘在村里从不跟人吵架,就是挨骂都不吭声的人,结仇也有限,何况也帮衬过村民,没必要结这个生死大仇吧。”
箫泽冷笑一声。
林宁在心里分析了一圈,不得不承认箫泽的分析是对的,除了她三叔心最狠之外,别人还真没必要搭理他们家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