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解锁后,阿鑫一把夺过他的手机,看到微信钱包里那235.08的余额时,顿时感觉自己被戏耍了,狠狠将他的手机摔到一旁,拎着他的衣领:“你他妈跟我闹着玩是吧!老子要你还的是30万,二百打发要饭的呢!”
随之而来的是一顿压抑已久的拳打脚踢。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巷子外的路灯光有些黯淡,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天上的星星,而逼仄肮脏的小巷中不时传来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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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尔越聊越觉得许之意和林鹤年有戏,甚至还开始给许之意推荐什么女追男的言情小说,又推了好几个教恋爱的短视频博主给她。
许之意无奈的关了手机。
果然她没智慧都是因为没有一个聪明朋友。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坐了起来,在班级群里找了找。
林鹤年居然没有加班群。
也难怪他死后大家那样肆无忌惮的在班级群里疯传一些关于他的种种。
当时许之意也没有细看,毕竟正主都不在了,大家说的是真是假对他们来说也不重要了。
林鹤年明明有手机的。
她见过。
就是兼职的时候,工资是周结的,他周末好像还有一份网吧的兼职,所以在周五晚上餐馆老板就会把工资结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