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楼还依旧站在东赫的身侧,这也是她成为慧妃之后第一次走到了朝堂之上。
东赫和画楼谁都没有说话,反而是东忱似乎有些生气,看着容沅带着大臣给他要官,给东赫讨要功绩,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这样不算,容沅和太后在背后做这些,可能就是把他当成了工具,直接利用了吧。
所以,他很生气。
“容大人,你是不是该给本王解释一下你这写的是什么?好像本王并没有劳烦您老来给我写吧!”东忱的话语冷冽,平日里看他温文儒雅,做什么事情都是漫不经心的,这样的人似乎就是没有脾气,但是他们都猜错了,东忱只是不愿意在某些事情上生气而已。
东忱其实也知道,在这件事情,东赫的态度其实很明显的,但是望着站在东赫身侧的画楼,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容沅一张老脸一张老脸放在那儿,有些大臣都在一旁看笑话,东忱看着东赫的那张脸,再也不想在这儿多呆一分钟,他对着东赫说道:“皇兄,臣弟对这奏折上写的丝毫没有兴趣,回来之时就说过,只是路过帝都回来看看故人而已,只是那么系鞥到就这么几天都会有这样的风波!本也就打算早些日子走的,这样一来也好,臣弟回府收拾一下,明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