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心跳渐渐平复下来,有些恼怒地嘟囔:“睡觉不知道回房间……”
“有好些个喜欢的电影,一直没工夫看,正上瘾呢,不怎么来了困劲儿。”
“那你接着看吧,我在这儿睡。”
“沙发太软,明儿起来别喊腰疼。”
“不怕,我腰也软。”僵硬地扭了扭。
安绍严大笑,“是,软得像水。”
连翘得意。
他又说:“零度以下的。”
连翘气得,“从马背上跳下来都能闪到腰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他笑,不再逗她,“去调下空调,这屋子里好冷。”
冷?连翘挑眉,走去看看,已经是最高制热温度,左右乱按了几下,转回来从茶几下的大抽屉里拽出一条小毛毯,边絮絮念叨:“调那么低温,我说一进门感觉好凉。”靠着他坐下来,毛毯盖在二人身上,“晚安。”
枕着他肩膀合起眼。说不清谁比较温暖,谁是谁的支撑,这种依偎没有选择。
那个失而复得的拥抱表露了她太多恐惧,他吓到她了。安绍严微微歪头,耳廓摩挲她柔软的发,心生愧意。
她不满,“别乱动。”
“翘,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不聊。我明天要早起,把资料整理一下,拿给席总明天带去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