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舒服的可以起来做几个举重,眼前都是幻想,她极力保持清醒,但她的世界天旋地转,甚至没办法将目光聚集在一个焦点上。
耳机里好几次试图和霍缃联系,霍缃朦朦胧胧能听到几个词,忽然恶心感涌上,霍缃趴在地上呕吐,神志似乎恢复了一点,也只能做短暂的判断,有节奏的轻轻咳嗽的几声,示意了解。
实际霍缃现在连‘西南’是方向还是食物都分不清了。
素攀带着几个人走进房间,素攀的人和看守霍缃的人交谈了几句,拿着几瓶酒坐在一起仰头猛灌。
素攀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怪异的弧度。
村寨口,有船停泊。
刚才还浑浑噩噩的人,立马站起来举枪戒备。
船上下来三十几个人,头领大笑着走向坎卡,热情地上前拥抱,被坎卡避开。
头领似乎习惯了,耸耸肩并不介意,随即转向素攀抱住他,大声说,“好久不见啦,又漂亮了。”
素攀双手合十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坎卡依旧面无表情,看向头领眼神戒备。
“有笔大生意,我第一个想到你了。”头领从手下手里接过一根雪茄,笑着说。“我搞了一条去韩国的船,那边生意好做,你给我货根本不够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