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话无精打采,语气里充满宿命感,而给我的却是无尽慨叹,世事苍凉啊。这么一说,我姥姥的行为并不说明她在扮演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她较好的充当了她应该诠释的一个角色,而上一辈的理解在我们这一代无法做到认同,我只能说,一代有一代的故事,一代有一代的纠缠。
我姥姥那一代故事总算过去了,历史演变到今天,除了唏嘘一声还能如何,姥姥她在六安安度晚年,没有在她身上发生的故事在我们身上演绎着,没有对错,只有承受,社会是冷漠的,它才不会给我们答案,除了自己寻找,别无他法。
我妈现在遭遇如同当年大姥姥,这是姥姥留给她的承受还是姥爷对我爸的暗示?他们总是充满着某种玄机,包括我,似乎也在等待某种宿命。
我在张凹那如鱼得水,他越加信任我,我越加忠心于他,他的要求指示我都能完美的完成,猪头不太乐意,他现在被派到业务部,需要一家家去找订单,我倒安享清福,睡大觉拿工资。猪头对我虽不太和善,却也无可奈何,某些时候还对我卑躬屈膝,为我提皮鞋这些小事我一般不让他做,他只要跟在我后面少说话多干事就成,包括我留了几笔款子,发了多少工资,他只许看不许发表意见,当然,一般情况他连看的资格都没有。张凹已经信任到连某些帐目都让我亲自去做,这反而让我产生担忧,哪天我反戈一击,把厂子弄到自己名下,他是不是怪我骂我人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