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三个人在轮流下去,之前去探路的耗子则在洞口打灯,还有些嘴欠的说:“头,你稳一点啊,别把人晃着了。”
“你再废话你来背,一天天就你偷懒。”泥鳅不爽的说。
“我力气不够啊,何况我得干动脑的活。”耗子得瑟的说。
等泥鳅把人背上来一放下,就给了耗子一脚,耗子哎呦叫了一声,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还夸张的滚了几圈。
“滚犊子,就你话多。”泥鳅笑着说道。
本来气氛很紧张,没人敢这样打闹,但他们这样,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这就是实力。
白半夏还在给杜老根做缝合,泥鳅很有眼色的叫手下把人都抬到了白半夏那边。
赵平是最后一个被抬过去的,他看到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杜老根,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老杜是为了我们才受的伤,他拼了命的钻出去报信儿,那洞口小,他胸口和肚子皮都蹭破了……”
赵平一边哭一边说,旁边人也忍不住抹了眼角,因为此刻的杜老根看起来已经活不了了。
“行了行了,人又不是没得救,没看到人家大夫在……”泥鳅顿了顿,突然有些词穷,这在人身上缝线叫啥?
他摆摆手,也不纠结这个,继续说:“肯定有救,否则人家大夫费这个功夫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