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脱了毛的兔子还四肢扭曲,血淋淋的在地上趴着,露出了一大片通红通红狰狞的皮肉,脑袋扭成个怪异的角度。
云秀儿眼皮儿飞快的垂下又抬起,脸色有一瞬发白,争辩道,“放屁!不是我浇死的!明明是贱丫头自己拿刀砍的,脖子上还有口子!”
说完,她身子略微往前挪了下,看向老里正,语气稍稍平和了些,一指云雀,像是在解释叫屈,“这死丫头平时就跟我不对付,变着法的陷害无赖我。”
“畜生也是一条命,我亲手养大的,不忍心看它生不如死。”云雀淡淡看着她,极轻极缓的说道。
云秀儿翻了个白眼儿,强做镇定的狡辩,“圈里的鸡还是从小鸡崽子喂大的,也没见谁家给当祖宗拱着,畜生生来就是让人杀了吃的!”
云雀不想和她胡搅蛮缠这些,转身向老里正问道,“不问自取视为贼,那不问便自作主张屠我家畜呢?您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