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他可是故渊,断情绝爱,一视同仁的讨厌所有人。
她稍稍有点期盼,“那你烦心什么?总不会是之前的莫名其妙的赌约吧,商观致把赌场都给抄了,我富裕了一把,那种民间小道的传闻是假的。”
故渊说:“你和商观致的确没什么火花,他也说有夫人。”
董池鱼半开玩笑:“是呀,如果想要内部消息,可以向我打听,谁和我擦出了火花。”
故渊秀眉微蹙,“我知道是谁,曹君。”
董池鱼疑惑问:“他吗?”
故渊昧着良心说:“他其实还不错,不管有没有情,但一定有义,你和他也相处的来,住在一个屋檐下,说明有缘分,不如就此缘分成就好事。”
董池鱼脑袋嗡嗡响,笑了:“你最近的烦心事就是愁我的婚姻大事?”
故渊请求:“嗯,能不能早点成亲,我想喝你一杯喜酒。”
其实也不仅是喜酒,他还想被人群簇拥着去闹洞房,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模样。
他这两天都在做这种梦,一到掀盖头的时候就醒了。
可能是因为没见过董池鱼凤冠霞帔的样子,所以也梦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