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福一直警惕地望着老人,看到确实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对彭剑锋并没有恶意,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刚才杀的那个女的,乃是时溥的姘头,那个中年汉子,是他的得力走狗,他这次将大部分的青壮年都带走了,说是要替我们打下一场富贵。可是,我们都是小老百姓的,能活下去已经是万幸了,哪敢提着自己的人头去跟他博富贵。可是,迫于他的YIN威,我们各家的子弟,也只好跟着他去了。唉,也希望他们路上不要出事就好。”
“唉,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希望他们也不要有事的好吧。”彭剑锋苦笑着摇摇头,“这地方,是时溥的,还是你们自己的。”
“哪里是时溥的,这里可是我们这群逃难的人在这里建的,原就想躲开战火,过点安生的日子。可不知时溥发了什么神经,看中了我们的几条船了,就把我们的地方给占住了,让我们听他的话。”老者叹了口气道。
“你们的船,你们哪来的船?”这年头,哪怕是一个小地主人家,也不可能置得下一条船的,这伙逃难的人能拥有几条海船,他们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