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当然不会!芬吉肯定照顾好这些小事了,只要他觉得有这个必要,肯定会把她搞到麻醉状态做点精神控制的小手脚。不过他也可能觉得没这个必要。不管怎样,他肯定对她“近距离观测”过了。
这念头让他怒火中烧。他说:“我希望自己尽可能有时间独处。”
她犹豫地看了他一阵,离开了。
哈伦洗漱完毕,脸色阴沉地穿好衣服。他并不期待会有个愉快的晚会。他会尽可能地少说话,尽量不动弹,最好被当作墙壁柱子的一部分。他的真实功能在于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然后把这些感官印象综合加工,得出报告。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这就是完美的抵近观测。
通常情况下,作为观测师,虽然并不知道具体要观测什么,但他不会为此困扰。从新手时期开始,他就一直被教导作为观测师,绝对不能带着观点去看世界,不能期待看到某种东西,或者心里先有预期的结果。不管他试图做到多么公正,但一旦有了类似的预期,就不可避免地影响自己的观点。
但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一无所知还是让人恼火。哈伦心中非常强烈地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无可观测,他被派到这里完全出于芬吉的阴谋。鉴于此还有诺依……